笑得纯的？
妈妈桑心中升起一抹轻蔑。
男人就是下贱。
喜欢在烟柳之地寻纯情少女，遇见良家女人又嫌不够风烧！
但出来做生意嘛，讲究的就是服务至上，只要钱到位，别说纯情，什么样的姑娘都能给你演出来。
妈妈桑当即拍了拍手，上来了一批姑娘。
姑娘们普遍年轻，婀娜多姿，白白净净，眉眼传情。
李下浩二见了都不得不称一句“好质量”！
可宁修只是淡淡瞥了一眼，便道。
“换一批。”
妈妈桑嘴角的笑容略微凝固，旋即露出更加灿烂的微笑，赶忙朝姑娘们摆了摆手。
很快第二批姑娘进了屋。
相比之第一批，这一批年纪更小，笑容更纯。
看得宁修是心惊肉跳，直呼真刑！
原本以为宁修会满足这一批姑娘的质量，谁料宁修的面色依旧淡然，隐隐透着一丝不耐。
“下一批。”
这些姑娘姿色确实不错，但也仅仅只是不错。
“宁君的眼界有点高啊。”妈妈桑尴尬笑道。
“也就七八层楼那么高吧。”宁修淡淡道。
妈妈桑看向一旁的李下浩二：“不知这位李下君，可有中意的？”
李下浩二冷着脸摇了摇头：“我对少女没有兴趣。”
若不是看到宁修口袋里的钱，妈妈桑还真以为这两人是来找茬的。
但一想到这里是赤丸组的地盘，心中的想法消散，只当这两位客人口味怪异。
她想了想，狠下心来：“两位客人，刚刚那些姑娘最小的已经十四岁，我这里实在是没有比这还小的姑娘了，倒是有一位还未出阁的姑娘，如今只有十二，不知……”
“你们真是畜牲啊。”宁修张嘴便骂：“十二岁也下得去手？”
妈妈桑一怔，呦呵，没想到还来了个正人君子？
“宁君此言差矣，是她母亲将她卖到这里来，当时她身患重病，若非我们收留，怕是早就死了。我出钱养她，给她治病，给她地方住，作为交换，她为我赚钱，这很合理。”
看在钱的面子上，妈妈桑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要不，我带她过来，您掌掌眼？”
“罢了。”
宁修对女孩没什么兴趣。
也没有兴趣解救这个女孩，非亲非故的，不点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善良。
世道如此，能活着就不错了，受点累就受点累吧。
妈妈桑有些不甘。
“可我这里确实没有其他的姑娘了。”
她实在不甘心放走这条大鱼！
这可是一千円呐！
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实力的大客户了！
宁修意味深长地打量道。
“我看妈妈桑就笑得很纯。”
妈妈桑一怔，面对宁修年轻帅气的面庞，风韵犹存的脸上平添几抹羞涩。
她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，羞答答地问道。
“纯吗？”
“纯，很纯啊。”
妈妈桑上岸多年，早已不问红尘。
但若是宁修，她今日愿意破戒。
与此同时。
歌舞伎町的顶层。
一道美丽的身影正在对着铜镜勾勒眼线。
“主人，宁修来了。”一个下人禀报。
“哦？大早上来玩儿，他挺有雅兴啊！他选了多少姑娘？”美丽的身影随口问道。
下人神色微妙：“他把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姑娘都点了一遍，最后选了店里的妈妈桑。”
美丽的身影一怔，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绝美的脸。
脸上带着几分玩味。
“我记得妈妈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吧？如花似玉的少女不要，反倒要半老徐娘？这宁修是在说我店里无人啊！”
她略微起身。
“告诉妈妈桑，我要去见一见那位宁修。”
……
“宁君这样舒服吗？”
“信子你的手法真是太美妙了。”
“请试试我的独门绝技。”
“嗦嘎！天不生妈妈桑，艺伎万古如长夜！”
“宁君谬赞了，我一个艺伎，哪里受得了如此夸赞……”
门被打开。
宁修不耐烦地吼道：“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吗？”
屋内，妈妈桑正在尽心服侍，花枝乱颤，眉眼拉丝。
被人打断一时也有些温怒，可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，不由得大惊失色，慌张地起身，一边擦着手指一边低着头，谦卑中透着敬畏。
“黑羽小姐，您……您怎么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