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见，嫉妒心难忍。”
江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话，听起来像是无病呻吟，平日里自己应当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。她也不在意自己在章云笙的心里有什么地位。
没有人用百万灵石换她的命。也没有人甚至将和性命划等号的剑交给她。
医仙之女，哪里是寻常之人，她的手段，章云笙早就在鼠疫中见过了。
灵石已经堆到了半人高的小山，她根本看不清柳云清的脸了。
“章师姐……若是有朝一日，我亦处于濒死之际……你会不会像今日救柳师兄一样救我？”
“……”
不过话出口，江素就有些后悔，一时被金钱冲昏了头罢了。
平凡人的平凡生活因为一朝猝死而改变，老天爷在她的湖水里炸鱼了。
“我撒在你周身的黄符是我离家之时贴身而带的。它们大多有市无价，百万灵石和它们相比，不过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真正的千年大族，养不出骄扬跋扈的继承人。
她依旧很担心，或者说是害怕，但是人在害怕和恐惧的边界点时，反而会大彻大悟，用等待来迎接最后的事情。
百万灵石中午洋洋洒洒的倒完，柳云清身上已经被埋了足足数十丈高的灵石山。
真是可爱……
“对啊，这么多灵石，将其他灵材埋哪里都在法阵启动的范围内，自然是随便扔了。”江素说的轻巧，章云笙心里也轻巧。
拜托，这可是金钱的声音？？！谁能拒绝啊！谁会嫌钱少啊！
她现在眼里闪着期盼的光，指尖掐诀一点，便将余下的四个法宝埋在灵石山中。
还有各家那些说不清的利益纠葛。
至于柳云清……
他是自己心中的对手，更是自己梦中的……道侣。